“多明戈,需要喝點紅茶嗎?你已經畫了快六個鐘頭了…冇打擾到你吧?”由於這處墓園實在太過於空曠,我清晰地聽到了後院他們的談話。,在一旁擦拭著茶杯的珀爾像是收到什麼信號一樣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攙扶著他到院子角落杜鬆子樹下的躺椅上休息。,而當我真正看清那幅畫時,全身就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麻木,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上麵畫著的,正是那棵孤零零的杜鬆子樹。。